米兰
卡沃利和斯通(正上方那个位置)。
卡沃利和斯通(正上方那个位置)。 Valerio Mezzanotti for The New York Times
如果你从来没看过莎朗·斯通(Sharon Stone)扮演拍卖师的角色,那么想象一下这位把毕生都献给表演艺术的女演员,她好像生来就是要扮演这个角色。这个女人从守财奴身上也能榨出一角硬币,再忙也能给自己多安排一天假期,甚至两天。
杰西卡·斯塔姆是义卖会上的其中一张新面孔,正在做很多粉丝都会做的事情——不停地拍照。
杰西卡·斯塔姆是义卖会上的其中一张新面孔,正在做很多粉丝都会做的事情——不停地拍照。 Vittorio Zunino Celotto/Getty Images
周六晚上,斯通现身米兰时装周。几小时前,路透社刚刚报道说她因为在芬迪(Fendi)时装秀上偏头痛发作而住院治疗。她身穿罗伯托·卡沃利(Roberto Cavalli)设计的露背黑色礼服,看起来就像是文胸上衣加一件缀满流苏的裙子。
在艾滋病研究机构AmfAR的半正式义卖会上,她以11万美元的价格卖出了一件达米安·赫斯特(Damien Hirst)的蚀刻板画,之后有人以2万美元买下了她的一瓶6升金叶酩悦香槟,随即又把香槟还给她以供再次拍卖。
等一下,把那个词改一下。斯通说的是美元吗?应该是欧元!主持人一晚上都在不停地纠正她。
“谁能帮这个金发女郎解决这个麻烦的问题呀,”斯通自我解嘲地说;然后转向一位志在必得的投标人,补充说道:“从见到你的那一刻,我就喜欢上你了。”
另一位投标人摇了摇头,对她的挑逗表示不满。
“不要给我耍那个意大利式的小把戏,”她说,“我可不喜欢那样。”
在永久艺术馆(La Permanente gallery)的前门入口处附近,设计师肯尼斯·科尔(Kenneth Cole)——AmfAR的董事会主席——正在一群意大利女演员和社交名流中间忙得大汗淋漓,确保每个人都能顺利入场。摄影师们为卡沃利而疯狂,齐声大喊:“罗—伯—托!罗—伯—托!”好像他刚为AC米兰队踢进了一个球似的。科尔总是不知疲倦地组织此类筹款活动,好像一分钟也不能放松。他从这些事中获得过乐趣吗?
“说有乐趣是言过其实了,”他说。
而此时,卡沃利好像是时装周上的牛虻,就时装秀日程安排背后的权术跟乔治·阿玛尼(Giorgio Armani)争论起来。他称阿玛尼先生为“小国王”。阿玛尼让他闭嘴。
“我们必须展示出我们的思想、心灵和梦想,让米兰的时装重现20年前的辉煌,”卡沃利说。
实际上,出席本次宴会的除了新设计师——比如迪塞尔(DSquared)的丹和迪恩·卡登(Dan and Dean Caten),新模特——比如杰西卡·斯塔姆(Jessica Stam)和林德赛·维克森(Lindsey Wixson),以及几位名人——比如索兰格·诺利斯(Solange Knowles,她身着鲁宾·辛格[Rubin Singer]设计的后背开口的纯白色礼服,非常迷人),还有1992年的葡萄酒。一桶桶的伏特加和调酒用的软饮料堆在挂着芬迪标识的天鹅绒沙发周围,到处都是水晶烟灰缸。很多人在座位上抽烟,弄得室内烟雾缭绕。
斯通在台上站了差不多一个多小时之后有点疲惫了,声音听起来更像一位上了年纪的酒吧歌手,而不是一个充满魅惑力的女子。她一度累得扑通一声坐在一个唇形沙发上,那个沙发也是供拍卖的。这次晚宴最终为艾滋病研究会筹集了110多万美元;卡沃利花了35000欧元买下了那个沙发。
“这就是我想让你做的事,”斯通说,“我想让你酩酊大醉,然后和同桌的某个人调情,因为那就是我要做的事情。”
然后,她坐到了她的座位上,就在卡沃利旁边。